日前,财政部长谢旭人宣布2008年的财政收入预计超过6万亿元。财政收入的强劲增长表示中国政府征税的能力在上升,平均到每人约4000多元 的收入在共和国的历史上是奇迹。
但是从另一方面看,财政收入增长要转化为民生改善、国民福利增长才是真正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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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增收的来源也值得注意。笔者查阅东南某省2008年的财政年鉴,发现2007年土地出让收入比2006年增长8倍。政 府增收很大程度上来自土地出让收入并不是良性行为。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一个调研组曾对浙江省某个乡镇收支状况进行考察。他们发现土地收入是地方政府 预算外收入的最主要来源。在这个镇,土地收入占预算外收入的比重从2001 年的64%提高2003年的96%。从2006 年来看,该镇预算外可支配财力近八成来自卖地收入。事实上,东南沿海等地高度依赖土地收入的问题此后也迅速蔓延至中西部省份。之后中国房价急剧上涨应当部 分归责于政府收入构成的异化。另外,形成土地财政的过程中,各种纠纷也频繁出现。
正如财政部长谢旭人所预测的,今年经济滑坡将给财政增收带来压力。一方面,土地出让金收入可能大幅度滑坡,许多城市的土地拍卖流拍,这将加大地 方财政的支出压力。另一方面,出口企业的效益下降,将直接减少政府的税收收入。香港经济的外向度更高一些,因此,目前金融海啸的冲击更大,但是,内地今后 恐怕也会出现类似的问题。2008年香港第三季的增长只有1.7%,而第一季是7.3%,第二季是4.2%。虽然4万亿计划会产生正面效应,但是增收不力 将可能引发两种结果。一是政府借机调整,把有限财政用到民生上。民众的消费信心提高后,可能有利于经济的复苏。二是政府更加压缩民生开支,经济状况更加恶 化。但是,无论如何,6万亿的财政收入预示着一个拐点的到来。充裕的资金有可能办成大事,也有可能毁掉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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